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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 载波技术员
第十七节 我的母亲和父亲
1980年9月12日,回到了日夜思念、魂牵梦绕的故乡。这是我当兵后第二次探亲,父母脸上的皱纹更多更深,母亲头上的白发又多了很多。父母就我一个儿子,想当年我去西藏当兵,母亲不知背着我流过多少泪。我的母亲虽然没有文化,但她却知道我走的很远,很远......
我母亲一生身体都不好,十几岁时患了天花,在死亡线上挣扎过来,把病落在了眼睛上。眼睛珠被一层白蒙蒙的云翳遮挡着,给生活带来很多困难。过去的妇女要靠眼睛缝缝补补做针线,母亲能从眼角上看到些光,想着做针线有多难,生活有多么的艰辛!
母亲快三十岁左右又经历了一场“黄病”(肝炎)的折磨。家里没钱看病,骨瘦如柴,在家躺了一年多,后用土法,每天喝锅烟煤治病。那是药吗?可她硬挺了过来,和死神擦肩而过。我母亲因病断经好多年,一次求别人把从西藏带回来的包有藏红花的纸(红花人家已用完)要来熬水喝,不知怎么治好了病,身体才又恢复过来。
母亲三十四岁生我,到我能给她当拐杖时,我这个儿子死活想当兵,不知母亲这么多年是怎样熬过来的呀!可母亲见到我,害怕我为她担心,总是不自在的勉强笑笑,还在安慰着我。
母亲虽然没文化,但心底善良,忠厚实诚,乐以帮人。在我心里,她就是天底下最伟大的母亲!
回家后,天气还有些热。队里的农田已责任到户,还不是土地承包到户。我也参加了秋收、秋种工作。割芝麻、收玉米,又重新温习温习功课。我热爱农村,更爱我的故土和父老乡亲!秋收工作拖的时间很长,我由于天热喝了些生水,患上了痢疾,病了一二十天。这么多年来我没有得过什么病,实在抗不住就到了南庄卫生院找名医,才把我的病治好。
我父亲是个小队长,快六十岁了,还在忙着生产队的事。每天起早贪黑,抢收、抢种,根本没时间管我的事。一直要等到生产队的农活忙个差不多,才能顾及到我的事。父亲上过一两年学,多少认识几个字。他一心为公,没有半点私心,给我树立了很好的榜样,在我的眼睛里父亲是那样的魁伟和高大!
父亲在村里处处想着群众,为着群众。虽然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农村干部,也不是党员,但他对工作的责任心和忘我工作的精神,同党的干部、共产党员没有啥区别。他在村里老少爷们的心目中威望很高,口碑也很好。我不是在给父亲唱赞歌,的确他就是这么一个平凡而伟大的人。大家很尊敬他,我也很爱我的父亲!
我抽空筹备着我的婚事,找同学、朋友帮着把房子简单布置一下。我爱人那边也在忙着油漆些家具。当时虽然条件都很差,但农村风俗路数都还不能少,也要掐八字、算命、摘好。我姐姐最迷信这个,然后定下结婚的日子。
(未完待续)
作者简介:
李成智:1956年生,1975年入伍西藏军区通信总站部队。任过载波技术员,1983年至1985年在武汉通信学院学习。毕业回原部队。任过司令部作训股长,营长。1993年转业至河南孟县武装部,先后任过参谋,民兵装备仓库主任,1996年回归部队任后勤科长。2000年第二次转业孟州广电局任副局长,2016年退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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